什么,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做涂装?唉,真机伶小姐,我想起了过往那些百无聊赖的夜晚,我有时是在读陀思妥耶夫斯基,有时是在听威尔第的歌剧,如果手头不那么紧,或许还伴着蒂普提克的香氛。我总是希望假借伟大作品的精神力量来反抗平庸和穷苦,但最后不免患上恋词癖——反倒是更加显出我想要隐藏的卑劣的内里。但是您却不一样,自有您陪伴的夜晚始,我才真正捕捉到了生命的活性与真实,一个肮脏的灵魂才找到了归处。 Image_758498467849296.jpg 238.8 KB · 查看: 7